作者简介

斯蒂芬·茨威格,于1881年11月28日在维也纳出生,自1919年至1933年生活在奥地利萨尔茨堡,1934年迁居英国,1940年获得英国国籍,随后在巴黎、纽约、巴西、阿根廷和乌拉圭等地短期逗留,做巡回演讲。1941年到达巴西里约热内卢,后移居巴西度假胜地彼得罗波利斯,1942年2月22日在该地和妻子一起自尽。 茨威格早年作为一个翻译家和诗人开始其文学生涯,翻译法语诗人艾米尔·维尔哈伦等人的诗作,1901年出版自己第一本诗集《银弦集》。他创作的小说和撰写的人物传记以及《人类的群星闪耀时》脍炙人口,在读者中的魅力经久不衰。在他身后于(1942)出版的《昨日的世界——一个欧洲人的回忆》,是世人了解欧洲文化的经典名著。

内容简介

1933年希特勒上台后,像很多犹太裔作家的命运一样,茨威格的作品被列为禁书,他在萨尔茨堡的寓所也被搜查,这促使他决定心离开德国,开始了国外的流亡生活,《鹿特丹的伊拉斯谟》即完成于颠沛流离之中。1934年5月茨威格致信克劳斯•曼说:“我现在打算写鹿特丹的伊拉斯谟,他也是一位真正的人文主义者,他像今天一切具有人文主义思想的人遭到希特勒的迫害一样,遭到马丁•路德的非难。我想以伊拉斯谟为例,用大家都能接受的比喻方式描述我们这种类型的人和其他类型的人。”这封信应该可以看成是茨威格写作《鹿特丹的伊拉斯谟》的心志流露。身处黑暗年代的茨威格,藉着对伊拉斯谟,这位“在现实生活中没有最终取得成功而仅仅在道义上保持了自己的正直的人” 的刻画,将这位伟大的人文主义者辉煌与悲情的一生,栩栩生动地呈现于读者面前。在茨威格的笔下,伊拉斯谟是一个“像工蜂一般勤奋的学者和一个思想自由的神学家,一个敏锐的时代批评家和一个温和的教育家,一个稍逊风骚的诗人和一个文采斑斓的尺牍高手,一个善于指桑骂槐说笑的人和一个弘扬人性的慈悲使徒”。

斯蒂芬·茨威格,于1881年11月28日在维也纳出生,自1919年至1933年生活在奥地利萨尔茨堡,1934年迁居英国,1940年获得英国国籍,随后在巴黎、纽约、巴西、阿根廷和乌拉圭等地短期逗留,做巡回演讲。1941年到达巴西里约热内卢,后移居巴西度假胜地彼得罗波利斯,1942年2月22日在该地和妻子一起自尽。

茨威格早年作为一个翻译家和诗人开始其文学生涯,翻译法语诗人艾米尔·维尔哈伦等人的诗作,1901年出版自己第一本诗集《银弦集》。他创作的小说和撰写的人物传记以及《人类的群星闪耀时》脍炙人口,在读者中的魅力经久不衰。在他身后于(1942)出版的《昨日的世界——一个欧洲人的回忆》,是世人了解欧洲文化的经典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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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评论

  • vacuum
    我快把茨威格看完了,名家里面第一个读完大部分书的就是他吧。要被传教了,高举人文主义的旗帜。 “个别的人能够煽动起民众慷慨激昂的情绪,但个别的人却几乎不可能使慷慨激昂的民众重新恢复平静。”10-19
  • Morgan
    “有作为的人注定囊中羞涩,可怜的草包穿戴罗绮,才艺被统治者捆住手脚,思想精英无权无势,纯朴的正直被嗤笑为愚不可及。”——莎士比亚十四行诗12-23
  • Aulis
    (2019.8~2019.10.15 )《奥斯坦德1936》塑造的茨威格和罗特简直就是伊拉斯谟和胡滕的翻版,一个禀性温和的人,爱惜羽毛,在关乎重大的分歧面前,既不能与昔日的朋友撕破脸皮,也不能向对方妥协,只好婉拒不见,以这样的方式终结一段深挚的友谊。同时,一个像伊拉斯谟和茨威格那样的人文主义者和国际主义者,爱好和平反对暴力流血和战争,崇尚理性抵制狂热,恰恰是这样的人,在盲目信仰所致的热病侵袭绝大部分民众的环境下,注定无法保持中立独善其身,会被时代的的政治浪潮席卷吞噬,所以伊拉斯谟和茨威格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变换处所,永远处在流亡之中,绝无长久供其著书立说安适休憩的土地。他们的人文主义和理想主义,只有期盼后世,依靠未来继承这信念的人传承下去。这是伊拉斯谟的辉煌与悲情,也是茨威格的辉煌与悲情。10-15
  • Ericxiang
    或许是精致利己主义者的源头之一。所谓的贵族精神、知识王国,无一不是架构在劳苦大众头顶上的彼岸世界。伊拉斯谟运气好,要是生在19世纪,估计能被人喷到死。12-04
  • 狄狄
    茨威格擅长描画“心理肖像”。伊拉斯谟在智力类型上属于广博型,而非智力密集型,拥有广阔的视域,但对思想深化无动于衷;他的性情是温和而有人情味的,对狂热有着近乎本能的反感。像所有早期的人文主义者那样,伊拉斯谟也相信人可以通过启迪而达到完善,但事实显然是:派系斗争的思想会压倒包容与平和,因为它迎合了人类无休止的不满情绪。各种思想都倾向于谋取霸权,狂热是智力与精力结合的产物,但有人文主义思想的人不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任何思想体系,这是他们对民众缺乏吸引力的原因所在。伊拉斯谟在文艺复兴之后的那个短暂的乐观、和平的时期,声名如日中天,但历史的推动力迟早会被狂热和偏执重新接管,他也将被遗忘。超越民族、包容全人类的理想,能被时代所崇敬,是一个短暂的幻觉;但若没有能抚慰人心的幻觉,人就会无所作为,人生会变得瘠薄。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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