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关于作者
莫里斯•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法国著名作家、思想家,1907年生于索恩-卢瓦尔,2003年逝世于巴黎。布朗肖一生行事低调,中年后不接受采访与摄影,但他的作品和思想影响了整个法国当代思想界,对法国许多大知识分子和大作家如乔治‧巴塔耶、列维纳斯、萨特、福柯、罗兰‧巴特、德里达等都影响深远。
关于译者
魏舒
南京大学法语系硕士,曾执教于法国公立大学,现居北京,担任童书策划人及译者,策划并翻译《花园小象波米诺》《书中有座美术馆》等畅销童书。邮箱:weishuchine@gmail.com
吴博, 男,1982年生。法国勒芒大学英语语言文学学士、巴黎四大(索邦)英语文学硕士;曾就读于法国勒芒大学法语强化学习班,获巴黎三大法语对外教育硕士学位及法语深度学习证书(DALF)。现为南京大学法语系博士研究生。译著有《在适当时刻》(莫里斯•布朗肖著)等。

内容简介

布朗肖晚年思考了“奥斯维辛”,但他独特的思考在于把它当作灾异或灾变事件。中性意义上的灾异还不是灾祸,灾异与遗忘有关,它打开一个中性空间,作为“之间”在在场与缺席的外面。在灾异中,只有灾异如同解体的星际在警醒着,“灾异是礼物,它给出灾异;它并不考虑存在还是非存在” 。它只是拒绝与抵制一切现成之秩序。而在纳粹的集中营里,所有的面容只导致对生产本身的否定,每个人已成为集体的匿名的脸,人甚至害怕自己的面容,集中营没有位置给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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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所有的不幸,完结的、未完结的,个人的、非个人的,现在的、永远的,有这样一个暗示,并不停地提醒它,被载入历史却又没有日期的不幸,一个已经缩小到几乎从地图上擦除的国度,然而它的历史却超越了世界历史?这是为何?


关于作者

莫里斯•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法国著名作家、思想家,1907年生于索恩-卢瓦尔,2003年逝世于巴黎。布朗肖一生行事低调,中年后不接受采访与摄影,但他的作品和思想影响了整个法国当代思想界,对法国许多大知识分子和大作家如乔治‧巴塔耶、列维纳斯、萨特、福柯、罗兰‧巴特、德里达等都影响深远。

关于译者

魏舒

南京大学法语系硕士,曾执教于法国公立大学,现居北京,担任童书策划人及译者,策划并翻译《花园小象波米诺》《书中有座美术馆》等畅销童书。邮箱:weishuchine@gmail.com

吴博, 男,1982年生。法国勒芒大学英语语言文学学士、巴黎四大(索邦)英语文学硕士;曾就读于法国勒芒大学法语强化学习班,获巴黎三大法语对外教育硕士学位及法语深度学习证书(DALF)。现为南京大学法语系博士研究生。译著有《在适当时刻》(莫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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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评论

  • Alain
    但愿有一天我也能抵达“自我的至深处”并了然生命的深度,我能以陌异为熟稔,以沉默为示说,以他者为自我,以缺席为在场,以死亡为生存,以远离为接近,以碎片为整体,以偶然为必然,以疾病为健康,以癫狂为正常,以灾难为福祉,以悬而未决为完成,以不详的晦暗为曙光,以放弃、拒斥和毁灭一切或被一切判处同样的惩罚为获得、接受和生成一切或被一切施予同样的馈赠,消失的终将在低处发出轰隆的回响而后迂回着在某个高处复返,我将在那里“看见自己独自面对无穷”,我将在那里进行我灾异的书写。06-14
  • 哭之笑之
    我喜欢布朗肖,无法言说的喜欢。我想看完他的书。我也渴望成为布朗肖。而福柯也有这种渴望。我又某种程度上渴望成为福柯。布朗肖的姿态令我着魔。碎片化的高密度书写,我不得不承认无法浸入,而止于表面的形式。不过我不担心。我不再试图读懂。布朗肖写了什么,对我没有那么重要。关键是如何写。等我。10-28
  • 《且听风吟》的第一章可以作为本书的一个注脚来延伸(写作与沉默的辩证、尺度的重要性、对黄金时代的遐想、对难以摆脱的贫乏的坦白),虽然它似乎远为通俗。“如果你倾听‘时代’,你将听到它用细小的声音对你说,不要以它的名义说话,而是以它的名义让你闭嘴。”11-12
  • 孟冬
    如果看过《文学空间》(也是理论),大概会对这本灾异的书写感到不适,因为在文学空间中,布朗肖的思考是完整而流畅的,他寻求的灾异时刻几乎贯穿且维系了整部作品,因而也激发出一种“主动的生产性阅读”,以愉悦、高潮、理解,生产着、启发着读者。而灾异的书写更像是他的碎片化练习,他连续不断地书写就是为了抵达他所探讨的灾异一刻,而这碎片地、不连续地书写恰恰记录了他试图抓住灾异而克服重复性的无限恒心,作为灾异书写者,他执着地追求每一次降临的瞬间,以达到不可能的可能。不适的产生便来自于碎片地操练不能带来延续的阅读惊喜,你不得不随着他陷入重复性的努力,反反复复地退回到书写(思考)的起点,灾异降临前,你需要克服漫长等待中的种种不耐烦。12-29
  • Pakchenko
    他的言词密度是极致的,是纯诗派的最高标准。23页对巴特比的I would prefer not to的讨论可以参考德勒兹《批评与临床》,毕竟法兰西20C的各种主题探讨都可以找到对应延展。一次爆炸只不过是一本书,只有书才能引起爆炸——一本大写的书——le Livre,不过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在片断或小世界之间跳跃——谁能言必称布朗肖呢,太困难了。我感到我必须回应他:我被召唤,我被唤起;可他并不需要我的回应,甚至,布朗肖是可回应的吗?审判和终结——有太多可以讨论,布朗肖的诗歌练习,无限锤锻的金属,诗歌乃是沉默的被动,是无表达的另一法则,我大声说出乃是保留和让步,最后通往悲剧的必然主题:个体的永恒的孤独。诺瓦利斯和施莱格尔,勒克莱尔和梅尔维尔——书写是一种迂回,思考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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