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由于某些原因,科耶夫开始厌恶他大半辈子投身于其中的现代性事业。他开始认为,理性在全世界毫无羞耻的胜利已经造成了它在全球的暴政;现代性已经阉割了这个世界,并且夺去了它所有的魅力。结果,科耶夫回应了时髦的文化悲观主义,它已成为欧洲知识分子的标志。
亚历山大•科耶夫,一个谜一般的人物。他对后现代思想的影响如此知名,却鲜被理解。同时透过马克思和海德格尔的双重视角来阅读黑格尔,科耶夫创造出了一套狂野的理论,如果说不是一种催眠般的混合物的话。在这《亚历山大·科耶夫》中,德鲁里展示了科耶夫的黑格尔主义的本质,以及它同时对法国知识分子和美国知识分子所有的那种非凡影响。
根据德鲁里的说法,科耶夫认为历史是一场悲剧,上演着冷酷、无情、工具性的和没有感情的理性主义如何征服这个世界的故事。德鲁里认为,科耶夫将现代性观念视为乏味理性的决定性胜利, 这构成了后现代思想的基石。
从科耶夫提供的这种世界图像中诞生了一种隐晦的浪漫主义,它表现为一种深刻的怀旧。早已被理性摒弃的东西诸如荒诞、疯狂、混乱、冲动、本能、激情和膂力,被重新拾起。在德鲁里看来,这些理念浪漫化了无故暴力和反理性主义,而正是它们塑造了后现代世界。
莎蒂亚•B.德鲁里(Shadia B. Drury) 加拿大里贾纳大学(University of Regina)政治学与哲学系教授。另著有《列奥•施特劳斯的政治理念》(The Political Ideas of Leo Strauss,1990)《列奥•施特劳斯与美国右派》(Leo Strauss and the American Right,1999)和《恐怖与文明:基督教、政治学与西方精神》(Terror and Civilization: Christianity, Politics, and the Western Psyche,2006)。
赵琦 复旦大学哲学学院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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