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识,不似文森特的《大镜》么。读第一卷时,颇不屑这种文献综述,只有温故,而无新知,第二卷才开始折服。真正的饱学之士怎么会容忍倦气呢,世间无非泛滥着滥竽充数之辈。阿伯拉尔与爱洛依丝之情事,每次读过仍在沉思,爱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斐奇诺谈到柏拉图式的爱,纯粹的精神吸引,然无非一厢情愿,阿伯拉尔与爱洛依丝不可能只有精神之爱。是什么维持了如此热烈而持续的爱,也许因为神爱混杂在世俗之爱。老学究们大可以做浮士德,人子的理想却是亨利五世, a well-rounded man。Parsifal一章更忧郁,快乐的骑士却永远在忧伤。中世纪的情感多么悲郁,所有人都在忙着寻找逃避痛苦的路径。Tristan生而痛苦。天淡云闲今古同,世路无穷,劳生有限,似此区区常鲜欢。生而有涯,而学海无涯,愿有无限之passion。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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