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木心(1927—2011),本名孙璞,原籍浙江,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毕业,1982年迁居纽约,晚年归根故里乌镇,被海内外华人视为深解东西方艺术传统的传奇人物。
生前定稿出版有文集13种著作,即散文小说系列6种《哥伦比亚的倒影》《琼美卡随想录》《温莎墓园日记》《即兴判断》《素履之往》《爱默生家的恶客》,诗歌系列6种《西班牙三棵树》《我纷纷的情欲》《诗经演》《巴珑》《伪所罗门书》《云雀叫了一整天》(引发刷屏的小诗《从前慢》即来自《云雀》),包括答问录1种《鱼丽之宴》。逝世后,另有“世界文学史讲座”整理成书《文学回忆录》(即听课学生陈丹青笔记),及作为《文学回忆录》补遗的《木心谈木心》。陈丹青说,《文学回忆录》布满木心始终不渝的名姓,而他如数家珍的文学圣家族,完全不知道怎样持久地影响了这个人。
不止文学。英国BBC制作大型文献纪录片《世界文明》(20世纪以来的公众艺术教育电视片经典),中国部分拟拍摄宋元以降的山水画。这部影片将探讨逾千年的中国山水画之路,摄制组为此来到乌镇的木心美术馆,将画家木心作为BBC千年历程纪录片的“一个开场的故事”,以诠释艺术的力量。

内容简介


弟子陈丹青说,他和我聊过的私房话,无遮无掩,进入遗稿……

在木心手稿里“重逢木心”,有一些文字你也只能在他的原始孤本里读到!

纪念木心逝世10周年 ,《木心遗稿》首次亮相,仅第1版第1刷赠有“木心笔迹珍藏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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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说,到了成名之日,我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埋没了。

晚年从美国返回故乡乌镇之前,他决定,不入画廊,不进拍卖行,不接待采访,不作讲演,不发表文章,不收礼物,不题字——此七“不”,归国之日的态度也。

木心说,人在历史的位置,也不过是一个床位。

在木心目前已出版的所有著作之外,尚有相当数量的笔记簿与散稿,从未面世,估计逾百万字。由于木心通常不注明成稿年份,从内容和字迹推测,小部分写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大部分写于九十年代和新世纪,直到他2011年离世。

这批遗稿的内容,宽泛杂多,不分章节,随写随止,殊少完整的篇幅。其中包括人名、账单、书单、目录、信稿,偶尔信手勾画简单的书籍设计,还有他自己的墓园。读者熟悉的俳句、随感、旧体诗、自由诗,约占半数,其余部分,介于杂记、备忘、叙事、忆旧之间,状若自言自语,不同于他已面世的所有作品。

木心逝世十周年,第一批木心遗稿终于能交到读者面前。

【编辑推荐】

陈丹青(木心美术馆馆长)——在木心书中,第一人称并不就是他,言及身世,他总讳莫如深,送去出版的文字更是抵死不诉苦衷。现在,他和我聊过的私房话,无遮无掩,进入遗稿。当年我要他写下来,他就咄道:“喔哟!这种话讲过拉倒,写它干嘛!”如今遗稿在眼,他到底还是写了,而且很不少。

★ 木心自己的“人物名单”,有鲁迅,有张爱玲——比如,被他提及最多的中国现代文学家,是张爱玲,随时想起便絮叨几句。相对如今海内外张迷,木心的资格要算老的:1943 年张爱玲初试啼声,十六岁的孙璞就读到了。

★ 木心自己的“山中问答”,绝大部分遗稿的语气,只是说给自己听,写给自己看——比如,“鲁迅是不会善视我的,背后斥我为‘资产阶级’。张爱玲是瞧不起我的,她会转身借用了苏青的话:‘我又不是写给你看的。’剩下来的便是我对鲁迅的敬重和对张爱玲的赏叹。”

★ 木心自己的“解药”,还是文学,从生前出版的著作(A面),到身后存世的遗稿(B面)——比如,他向来偷偷写作,抱着(近乎愉悦的)绝望。固然,囚禁与临老的绝望,不一样,但写作是他活着的迹象。他默默写下许许多多短句(简直姿态万千),但也不为发表,不过写了自己看看,算是气过、笑过了。

★ 木心自己早就预测到,他的读者百分之九十是汗滋滋的年轻人——编辑出版上,如同修补古木器、古建筑一般,一仍其旧,尊重当年的译名用法,精选影印手稿原图,保留月久年深的味道。软皮精装,开本清雅小巧,内文纸张是日本古版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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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评论

  • 安宁的心
    很理解那些觉得木心不值一提的人的心态和想法。某种程度上,也觉得这些大部分不成篇章的一句句的文字,值得发表,甚至觉得陈丹青和广西师大出版社有造神的嫌疑。。。更何况这么小的开本,却买的这么贵。不过还是第一时间买来读了一遍。最喜欢读的还是关于《上海赋》的一些补充和论述。最惊喜的是仍然有几句关于文学的评价,让我有那种被击中的感觉(印象最深的是关于俄罗斯文学是棉被的比喻,实在是太精妙了。完全不亚于讲红楼梦诗词比作水草的见解)。不论如何,至少到现在,对于我个人,木心的文字和论述仍然能够激起我对文学阅读的冲动。这就足够了04-05
  • 张森蝶
    世界上有两种作者,一种是你看他的作品就可以的,另一种,是你看了他的作品,特别想认识他的人。木心是后者。自《文学回忆录》起,我一直把木心先生引以为友人般的存在,闲来偶尔翻开几页他的稿件,读到一两句同感的话还会抿嘴一笑。看他描述如何在乌镇构建故居时,数年前去拜访的记忆与文字所虚构的场景逐渐交融,雨中神态自若的他仿佛就置身于眼前。想象未必比真实虚空。“少年时我只写诗,青年时又只写论文。诗、论文,后来都成了梦,意谓都醒而破了。早岁读过的书,再读,就真有书犹如此,人何以堪,或曰人犹如此,书何以堪更贴切。”繁缛的世呵,最好的应对是俳句一行。03-30
  • Lottie
    周末两天在家又急切又不舍地读完,来看评论,许多人觉得遗稿是先生隐私,先生临终前烧过许多手稿,走后再将其集结发表的行为是为不齿。但作为读者我还是有私心。读过这些无遮无掩的私房话、随写随止的小心事,才在脑海中构成了一个更鲜活的木心。毕竟先前的文学讲稿他也是不愿出版的(他说称不上是“作品”)。我倒是想,若后人有清晰的自觉,明白先生对著之纸帛的审慎,抱着此种心情去读也好,祈求先生不会太责怪。01-23
  • 侎朶
    毕竟是隐私,一边读一边不知道该不该读,不忍又忍不住。当年读梵高书信也有一样的难为情,这分明是偷窥,有违道义。死者没有辩驳的机会,我们这样擅自闯入,将他的隐私印刷成千百份,真的可以吗。遗稿内容零零散散、无遮无掩,有些实在没必要编入,有些思考先生在世时已经出版,这里呈现的是草稿,草稿怎么能见人呢。我担心遗稿的出版会使木心跟陈丹青断交,他生前如此珍视自己的体面,而这份遗稿确确实实有失体面。读尚且感到对死者的不敬,编者可曾有过再三思虑和几分敬意?但有些句子是真的好啊,来不及精心出版的句子,如果就这么焚毁,是读者的缺憾。可见陈丹青爱木心读者多过爱木心。包容对待吧,读者们。(不过,希望下部遗稿的出版能换一批编者,让真正爱木心的人来做这件事。03-23
  • 德川咪咪
    试问哪个文青没有被纳博科夫的《劳拉的原型》坑过呢?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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