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凯尔泰斯•伊姆莱(Kertész Imre),匈牙利犹太作家,1929年11月9日生于布达佩斯。1944年被纳粹投入奥斯维辛集中营,后来又转到布痕瓦尔德集中营,1945年获得解救。1951年后,凯尔泰斯先后当过工人、编外记者、自由撰稿人和文学翻译,翻译了尼采、维特根斯坦、弗洛依德、霍夫曼斯塔尔等哲学家的大量德语作品,并在翻译中深受影响。1975年,他的处女作《命运无常》经过十年周折才得以出版。后来相继出版小说《寻踪者》《侦探故事》《惨败》《为了未诞生孩子的祈祷》《英国旗》,日记体文集《船夫日记》《另一个人》,思想文集《被放逐的语言》与电影剧本《命运无常》等。曾获得莱比锡书展大奖、匈牙利科舒特奖、德国国家最高文艺奖。2002年因 “对脆弱的个人在对抗野蛮强权时痛苦经历的深刻刻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译者简介
余泽民,作家、文学翻译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会员。1964年生于北京。1989年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同年考入中国音乐学院音乐学系攻读艺术心理学硕士研究生。1991年移民匈牙利,现定居布达佩斯。
主要译著:凯尔泰斯·伊姆莱《英国旗》《命运无常》《另一个人》《船夫日记》,马洛伊·山多尔《一个市民的自白》《烛烬》等。长期主持《小说界》“外国新小说家”栏目。
主要著作:中篇小说集《匈牙利舞曲》,长篇小说《狭窄的天光》,文化散文《咖啡馆里看欧洲》《欧洲醉行》《欧洲的另一种色彩》《碎欧洲》《北医暖记忆》等。
凯尔泰斯·伊姆莱作品年表
1975年 《命运无常》(长篇小说)
1977年 《寻踪者》(中篇小说)《惨败》(长篇小说)
1990年 《为了未诞生孩子的祈祷》(长篇小说)
1991年 《英国旗》 (中篇小说)
1992年 《船夫日记》(1961-1991日记)
1993年 《大屠杀是一种文化》(文集)《笔录》(中篇小说)
1997年 《另一个人》(1991-1995日记)
1998年 《行刑队子弹上镗一刻的死寂》(文集)
2001年 《被放逐的语言》(文集)《命运无常》(电影文学剧本)
2002年 《清算》(长篇小说)
2006年 《K档案》(自我对话录)
2007年 《世界公民与朝圣者》(短篇小说)
2008年 《欧洲的沉郁遗产》(文集)
2009年 《表述的历险》(文集)
2010年 《哈尔迪曼书信》(书信集)
2011年 《另存》(2001-2003日记)
2014年 《最后的酒馆》(2001-2009日记)

内容简介

“世界已经在谎言中变得老残,只等着最后那慈悲的一刀。”

永远的流亡者,世界的异乡人

200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凯尔泰斯·伊姆莱

对奥斯维辛后世界的反思和预言

*匈牙利语译者余泽民全新修订

“凯尔泰斯是一位神奇的作家。他的作品风格与内涵,只能用最高的文学奖来评价。”

——《夜》作者,1986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埃利•威塞尔

“他发出真挚、正直的声音,用非戏剧的声音叙述集中营的恐怖,语言的音乐性很强,读他的著作会联想到卡夫卡和贝克特。”

——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马悦然

《另一个人:变形者札记》是《船夫日记》的续篇,写于1991到1995年,是凯尔泰斯日记体哲思文集的第二部。凯尔泰斯延续了《船夫日记》中对尼采、卡夫卡、维特根斯坦、加缪、贝克特、伯恩哈德等人广阔的阅读和对话。然而,相比《船夫日记》,《另一个人》与作者当时的生活经验联系更为紧密,在五年的记录中,可以看到作者游历欧陆各国。在这些游历的记录中,将日常生活中的吉光片羽,与对生命、人性、民族、自由、伤痛等不间断的思考,与自己的文学创作观念结合起来。看似散落的碎片,而加以艺术的表达。虽然其中有鲜明的国家和民族意识的痕迹,但作者对人在大的历史命运中艰难选择的反思,至今仍有启发意义。


作者简介

凯尔泰斯•伊姆莱(Kertész Imre),匈牙利犹太作家,1929年11月9日生于布达佩斯。1944年被纳粹投入奥斯维辛集中营,后来又转到布痕瓦尔德集中营,1945年获得解救。1951年后,凯尔泰斯先后当过工人、编外记者、自由撰稿人和文学翻译,翻译了尼采、维特根斯坦、弗洛依德、霍夫曼斯塔尔等哲学家的大量德语作品,并在翻译中深受影响。1975年,他的处女作《命运无常》经过十年周折才得以出版。后来相继出版小说《寻踪者》《侦探故事》《惨败》《为了未诞生孩子的祈祷》《英国旗》,日记体文集《船夫日记》《另一个人》,思想文集《被放逐的语言》与电影剧本《命运无常》等。曾获得莱比锡书展大奖、匈牙利科舒特奖、德国国家最高文艺奖。2002年因 “对脆弱的个人在对抗野蛮强权时痛苦经历的深刻刻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译者简介

余泽民,作家、文学翻译家。中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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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评论

  • 舌根纹了玛丽亚
    小说写作的新技巧全部基于这一认知:不再是作家去把握世界(作为一种熟知了的对象),而是这个世界去把握作家(作为一种毫无限制的专制的对象);然而,这一认知使所谓的“文学”发生了许多毁灭性的改变,从所有艰难为生的艺术分支来看,都是如此。艺术,从人性水平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迅速沉沦中汲取最后的灵感,而这种无法遏止的沉沦很快将所有的灵感清除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了毁灭。即使现在:有谁谈论文学?记录下最后的一阵挛痛,这就是一切。上帝创造了世界,人类创造了奥斯维辛。世界末日,是这个时代的灵魂。她还带走了一段岁月,在这段岁月里,我们是如此相爱地生活在一个并不幸福的婚姻里。我们的爱,就像一个满面笑容、张着胳膊奔跑的聋哑孩子,慢慢的,他的嘴角弯成了哭的模样,因为没有人能理解他,因为没有找到自己奔跑的目标。08-30
  • Cling
    阅读凯尔泰斯、马洛伊这些匈牙利作家时总会感到自己的语言是贫瘠和单薄的,或者说,已无需多言,文字中凝练深沉的情感已有超越国家、民族、文化的隔阂而直抵人心的力量。凯尔泰斯说对历史恐惧和痛苦的记录,是为了“生动地再现过去所做过的背叛,以及为了自我生存所忍受过的、无法洗刷的耻辱。”作为经历过奥斯维辛的人,他坚持站在生与死的边界不断去回望这段历史,审视人存在的意义和生活的真实,这样的写作无疑也是对自我近乎残酷的解剖。07-30
  • 夏晓光Pe
    凯尔泰斯继承了卡夫卡的精神遗产,通过书写不断揭示自己与周遭世界的格格不入,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自命清高,而恰恰源于一种近乎自残的深刻自省,以及对人之境况的真切审视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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