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读过去的诗,也是在说当下的事。诗中虽处处有鸟兽草木,但它们从来都是人世的投影。鸢飞鱼跃,是人的境界;黍稷方华,是人的情感。兴观群怨,事父事君,都是和人息息相关的事情,处处都基于对过去的理解和认识。因而,这《既见君子》正是通过努力触碰和谈论一些最优秀的古典诗人,来丰富和安定自己当下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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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挑着看,然后又通读一遍,真是很喜欢。且时或想起十几年前草写《诗经别裁》时的情景,觉得心态竟是十分相似,然而却是很久没有这样去读诗了,羡慕,更是钦慕“既见君子”的与古人相会,除了体贴也还有贴心的想象。虽然是个人化的,但是我却忍不住悄悄相随成为约会的窥视者,收获了一腔欢喜。
——扬之水(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
作者写过去时代的诗与人,也是叙说当下。诗歌不仅让人“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更印证着我们生命中的缺失。将自己读诗体验付诸这样一种本真的叙事,是令人称羡的创作,这其中有一点天真,一股灵气,还有深沉而细腻的襟怀与情感。
——李庆西(《书城》杂志执行编委)
在这些文字尚未被收束起来印成一册书时,我曾一篇篇搜集它们,打印了带在上班路上看。你看到你心里最深的困苦无告,作者都帮你说了出来;你看到一代代伟大深邃的心灵,是怎样在人世跌宕;你知道了这些都是必须要走的路,你会通过这些桥,去往更开阔的地方。对于这样一《既见君子》,除了读、摘抄和体会,很难再说更多。我不吝啬用“最好”来形容它——这是我读过最好的写古典诗歌与诗人的书,里头每一篇都是最好的怀人文章。
——肖海鸥(读者)
我一直想谈谈那些过去时代的诗与人,不是做文学批评,也不是做考据翻案,约翰逊《诗人传》那种,我更是没有资格,也觉得于己无益。倘若硬要为自己的谈法寻个究竟,或者可以用“安得促席,说彼平生”这句陶诗来比附。T·S·艾略特在《安德鲁·马韦尔》的开头说道:“这里没有任何翻案文章要做,谈论他只是为了有益于我们自身。”张文江老师在讲丹霞天然禅师的时候说:“好玩的是我们自己。”他们的这些话给我开辟出一条道路,至于能通向哪里,自己也不能确定。
——张定浩(《既见君子》作者)
张定浩,1976年生,安徽人,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笔名waits,写诗和文章,现居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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