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评论

  • 河洛越河
    在讨论诗歌与语言之间完成了重写发展史的工作。本质上正如张枣对其诗学母本梁宗岱象征诗学的指称,是一种作者诗学,一方面具有公开的研究和评论性质,另一方面则是内向型讨论,讲诗人自己的创作置于主体,与“强力诗人”对话。从鲁迅到穆旦的现代时期诗人普遍存在的是探索期的犹豫、一种二元对立关系(具体到个人又是极大不同)驱使下的向内辩证向“纯”与“元”的开掘。对当代的批评则显得稍逊,即使相对理智地将平均范围划定到基本形成公论的时期,合理叙述了从地下到知识分子与大众的对立统一这一脉络,也无法避免理论先行的弊端,对部分诗人的评论且又草率。“通往西方的陌生化之路,同时也是通往东方自己的陌生化之路,现代之路也是传统之路”02-03
  • 黄克思
    不喜欢。但是他的努力很好。10-18
  • 紫曦
    在诗歌细读方面着实惊艳,充斥着在当代诗论中细致得罕见的语辞分析,而且在个体生命经验的共情与社会史的背景、修辞的感性把握与理论判断之间平衡得比较好。但同时,这篇博论又适合近看而不宜远观,不但因为过于强烈的个人趣味与技术自信,更因意识形态的限制对部分诗歌采取了刻意忽视和单维度的贬低,限制了本文所选的议题呈现更复杂立体的面向,在理论层面落入了传统的窠臼。尽管如此,还是要感叹一句:怎么会有如此懂汉语的人。他不需要打开诗歌,因为已经住在诗里了。03-04
  • 不是堂吉诃德
    张枣的作者诗学。看完第六章迫不及待打五星!讲《野草》、闻一多和地下诗歌的那几章好看极了!快点出张枣诗文全集!12-25
  • 雅典菠萝
    张枣是我的诗歌启蒙——我真正理解了诗的语言可以作为一种撼动生存的方式,写作和存在的痛苦相连,生命危机和语言危机是同一回事。尽管他们依旧无用。而闻一多创造力的不相容性和北岛“词的流亡”又真切让我意识到,张枣的确在书写包含他自己的中国现代诗人序列,一群嫁接的、挣扎在裂缝中的流亡者们。05-04
  • 一支卦象
    张枣似乎将现代性定义为主体性,但我觉得他的基本架构是种种二元对立下的“不谐和音”:个体/社会、诗歌/政治、传统/现代…一代代诗人尝试用语言化解这些分裂,但最终都面对着那条根本的地平线:词与物。但如果这些对立并非外在而是一开始就内在于语言本身呢?我们不应将冰层下冻结的死火看作生存困境,而应将其体认为语言的奇迹。或许如北岛所说,不是人的流亡而是词的流亡。不是“诗歌到语言为止”,而是诗歌开始,语言消失。02-21
  • 十月之水
    鲁迅的生存之难与等同于言说之难和文学的审美自律与“词是否能真正改变世界”之间的矛盾通过重返传统得到和解、梁宗岱的象征派传统和“古典先锋主义”、卞之琳和冯至的化欧化古和后朦胧诗的抛弃朦胧诗中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转向对于不可言说之物的洞察,及其对语言本体的沉浸和对写作本身的觉悟都是张枣为了寻找一种言说,“用它来打破缭绕人类的宇宙沉寂。”“不过,韩东的日常诗学在很多文本中也往往流于平庸乏味的同义反复,使得去崇高化的进程突然转化为自恋式的顾影自怜,失去了对自我认知的恰切把握,从而陷入一种因偶然印象而引发的忧郁伤感的无病呻吟。”12-15
  • 愚岛
    梁宗岱的那一章写的最好06-01
  • 朗韵
    钟鸣的序言似乎比张枣的正文写得好。10-16
  • 学级崩坏
    一个人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缺点。译后记充分肯定了张枣元诗理论——“作者诗学”对于未来新诗发展的意义,而钟鸣的态度则是冷静批判的。他认为作为博士论文,这篇主观性太强,而且立论前提不充分,如“现代性”这一关键概念所指不清晰,尽管论述中体现了隐含的依据:波德莱尔已降的审美现代性(语言的反思与批判)。他肯定的是张枣以独特视角重写新诗史这一行动本身的价值——“它代表着这两代诗人的性格、历史意识、话语方式、书写水平、朝着未来过渡,记忆现代性的艰难历程,与社稷同”。于我自身的帮助:用元诗阅读的方法与视角切入《野草》,可以让体验到的受虐般的精神愉悦更加有实感!总之,前后两篇评论和分析迅哥《野草》的部分超赞,尤其后者,必读!!10-26
  • 滑铲大师
    关于诗歌现代性,看怎么理解了。还有一条重要的路在80年代蓬勃兴起,那就是诗歌的民主化进程。10-10
  • 睡觉的Aho
    可能急于填补德语的空白,他给每个时代指派一两位作者,只是比较潦草地写过。但总能看到,同为诗人,张枣所拥有的极强的感性。他轻易地捕获到每个诗人的某个瞬间,赋予他们不可转述的影像。张枣的中国就像是模糊的二十世纪。它是空空的房间,强迫诗人们进入而又出走,留下空虚的水瓶、装着徒劳的心11-16
  • 404
    最终我看到最多的依然是一个无限接近汉语诗神的你自己。10-27
  • kogvi
    很高兴能参与此书的出版,这个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感谢支持的同事和朋友。张枣在书中会有一些惊人的判断,但真正让我吃惊的是他的细读,感觉不是认出了张枣,而是认出了某种诗观,这对我这种徘徊在诗歌殿堂之外寻不到门径的人来说,非常友好。它的长短处都很明显,洪子诚老师说希望书正式出版后再组织深度的讨论,现在这个时刻来了。至于翻译水准,完全可以信任,这也是读过译稿的前辈们的判断。09-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