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ris Groys想超克後現代的困境。《論新》從某方面來說也是挑戰後現代強調的流變、碎片化、不穩定狀態,這對Boris來說就像是日常的俗世生活一樣轉瞬即逝。相反的,他認為代表永恆、可以進去歷史對照的「文化檔案庫」(往往被後現代批判成權力體系)與「世俗世界」之間不斷存在著辯證的價值交換。也就是俗世物件的昇華、文化檔案庫價值的降格。「新」就在價值交換中發生,所以新不是流行、不是市場、不是本真性(我超愛他批本真性,因為真誠不代表作品好,只是保護自己不受批判)、更不是他者、或人類的自由,因為這些都只看到一個面向(往往是要掙脫體制、跟自然重合等),而沒看到「新如何運作」-亦即「在文化與世俗之間不斷扭轉交織」的結構面向。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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