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本总体上是流畅的。康儒博把中国的“由人成神”的修仙与西方的Saint/圣徒研究作为对照,然后将修仙传记当做一种特殊的“生活叙事”来处理。“文化总集”这个词拽的也是挺够的,本质上还是认识论上的演绎式分类观念,并没有回答本质问题。其实这是个理所当然的前提,见信称义,不信则是屁。反正看完不想修仙了~【Alan Chan即陈金樑,Y. K. Lo即劳悦强,Lothar von Falkenhausen即罗泰;Fabrizio Pregadio的Great Clarity,即玄英的《太清》;“胡冈”应为“胡罔”。67前文都提到张光直,后文就没必要再Chang。Practically Religious不是指“事实宗教”而是说“实用的宗教”;P124注释“峦大”为“栾大”】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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