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评论

  • 常陆茉子
    阿多诺没有直接去分析古典音乐的历史,相反,他是从古典音乐的终结开始了“新音乐”的哲学,自巴赫起,复调音乐成为了音乐的基础之一,而从维瓦尔第的协奏曲到拉赫玛尼诺夫的协奏曲,这所谓的音乐艺术的巅峰两百年,最明显的进步只有乐器制造技术的精进和乐团编制的扩大。自巴赫至贝多芬,原始音列已经穷尽了自身的序列,因此才会诞生无调性的音乐,试图打破这种僵硬,然而即使是勋伯格,也无法从中逃脱,阿多诺说“他(勋伯格)的伟大之处在于,不在通过死记硬背的规则而将「复调结构」从外部加于素材之上,而是亲手让「复调结构」从素材本身衍生出来。”这种启蒙辩证法的文本叙述,阐释出无调性的奥秘。而斯特拉文斯基则是一种“倒退”,倒退回“用音乐解释音乐”,但《春之祭》,祭品看似是文学实则祭品是音乐,是已经被穷尽了自身而无法再后退的音乐0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