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哈哈镜》的思路,还是强调人的能动性,和意识形态的关系并非被动的内化,而是社会模仿的过程,在表演意底牢结的过程中形成自我并生产(一个并非完全整齐划一的)集体文化。历史论述中有许多受益匪浅的部分,比如对毛氏浪漫主义的辨析、模范到样板的转变(how the regime如何逐渐发现虚构性比现实更为可靠);复制也并非仅仅发生在抽象的个体和意底牢结之间,个体身份、媒介、声画各自的特性、国际交流等因素都会限制复制发生的方式和结果。有些疑惑的是:是否应该让理论框架中的“文化”和(其实是几乎同时期的)CCP 的文化理论有一个直接的对话,否则虽然否定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产生的对主体性的定义,又似乎默许了同样来自对这套生产关系的批判而产生的关于“文化”及其autonomy and agency的理论。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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