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于移情的我很久没有找到像他这样能寄托自己无限向往的人,读的时候一直在落泪。他的一生像是一条线,把我所知道的十九世纪的世界的各个部分串联起来——是马尔克斯写《迷宫中的将军》,是赫尔岑《往事与回想》的开篇里洪堡的来访,是独立战争之后的美国,是歌德那里和牛顿截然不同的对现象的直观与尚未完全对象化的自然,是法国大革命后不断在希望与失望中反复的欧洲——而我之前从未意识到有这样一条线索。非常爱他,最爱的大概是那种自然科学家所拥有的的无限慷慨,没有任何顾虑的分享自己的材料和看法,然后是那种狡猾却又真诚的对法国大革命理念的忠诚,和在乱世里极尽全力推进自己科学工作的热切与旁若无人。such a comfort to read this in this time.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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