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5.12 EVGR D Huddle上午自习中读过。蒲慕州对于从先秦到两汉中国对于鬼的概念理解、文学描写和宗教实践做了全景式描绘。鬼作为社会建构之实体,可以成为早期中国哲学的形而上学、宇宙论和生存论问题反思的形象化媒介,也可以成为文学作品中对人类意愿、幻想和社会心理的投射反映,甚至可以视为社会史和创伤记忆的形象化再现(鬼军作为瘟疫和战乱之再现),亦能作为体系化宗教开展社会(治理)实践时的重要依托(驱鬼作为社会性实践将抽象宗教信仰和信众日常生活,将超凡脱俗的神圣技术持有者和供养僧侣等职业人员的普罗大众,乃至不同信仰思想脉络间都有效地建立起连接)。从对鬼的供养和互动走向佛道教兴起后对鬼怪的消灭与邪恶化,似乎可以挖掘出贯穿中国思想和文学史的“鬼怪史”。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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