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第一部Hadot。提句跑题的话,越来越觉得Foucault晚年借其“Exercices spirituels”概念讨论生命政治,其实很像是陈义宁先生以“人伦鉴识即清议之要旨”,将东汉清议置于魏晋政治史细节再慢慢去做义理上的探源。如此相较二人思路、究考材料,Hadot倒像个晚清遗儒了。顺着往下想,看他说“解释古代哲学文本是我的工作”,忽然就感受到为何他一聊到图宾根学派,聊“柏拉图学园辩证法的延续性”,便避当代争议而略过不谈。但聊到B. Mates以“entity”译斯多亚之pragma,J. M. Rist译“thing”,而A. A. Long则译“state of affairs”,Hadot还是很兴奋,认为应避免用concept, terme或signifié解之。sens或许适合。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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