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西尔维娅普拉斯,但是很不喜欢这版的翻译。倒是的确不懂怎么翻译才好,但一定不是这种翻译。普拉斯的原诗里面很多属于词语的音韵上的愉悦,时而圆滑,时而锋利,时而用简单的重复达成尖叫,是复杂而统一的游戏。然而这种翻译真的太支离破碎了。在多重几近厌恶的困惑中我翻来原诗,才和我从the bell jar中的Plath重逢。“我没电话你。我压根就没电话你。”这翻译真令人绝望。03-02
Lady Lazarus其中一阙:A cake of soap, / A wedding ring, / A gold filling.慧怡译作:一块肥皂蛋糕 / 一枚结婚戒指 / 一片黄金内胆此处未能理解原文。原诗承接上一阙火化成灰的意象,这里指的是火化后的残余:一块肥皂(cake是肥皂的量词),一枚戒指,一颗金镶牙。同时隐含对纳粹火化炉的指涉:犹太人被屠杀后尸体被用来制作肥皂,金牙和戒指则被掠夺。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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