俳句的生命在于它的生发性,乃为一叶知春。用芭蕉的话说,就是——“京都看花天,群集九万九千”。又让人想起莱辛所言之“最富有包孕性的顷刻”(the most pregnant moment)。只有心灵细敏之民族,才会有俳句这样短促诗体的出现。他们不再满足于宏大的叙事与绵长的抒情,而是流连于那些迷离闪烁的瞬间,把那小小的一瞬容展成脉脉的永恒。钟敬文先生在本书序的最前面的一首小词中的一句,可作其注解:“话澜纷涌处,日影暗移中。”我真的非常喜欢林林先生偏好带语气词的白话体译文。该版本最大的缺憾,就是对于译得这么好的俳句,却没有同等美丽的注解。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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