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评论

  • 看到无数个呓语中的自己。11-23
  • 青蓝右
    “面对普世罪行我无能为力”,以一颗谦卑和低垂之心,质问每一种人为的苦难,叩问这片大地为何显示出一种洁净的丑陋。是迟暮者,也是时间过敏者,时而眷恋,时而倦怠。11-22
  • 夜河
    能在新一年来临前读到帕切科真是太好了,年末的小小鼓励和安慰。诗歌永远是必要的,它能唤醒我们在破落受损的生活中忘掉的那些知觉、感触,人的尊严。(范老师的代后记写得真好,反复读了好几遍。11-14
  • 十三
    “那里的日落 绝望到有人会说: 如此衍生的黑夜将永无完结。”10-23
  • 小洋槐
    邊讀邊想哭,或許因為「秋天是唯一的神明。」11-18
  • 小鹅妙妙屋
    帕切科是初次在墨西哥诗选里读到几首选译就爱上的诗人,能有一个完整译本真是太好、太幸福了!他太明净、袒露、诚挚,教我们在生的废墟里尊重人性,聆听他者的声音,平静地面对不可追忆、难以唤回的往昔。云消雾散,但好在还有诗歌留痕,铭记一切。诗歌本就是关于不可能的尝试,但好在我们还有触碰、理解、书写世界的勇气。11-18
  • 揚一
    诗集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它们本身只是在那里,却在每一次你翻阅时又呈现出不同的新意。「舍弃今天吧好继续无知继续活下去」也可以说:无知的人有福了,还可以说: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但归根结底,我最想分享的那句,可能哪里都不允许它展示出来。这里不行,别的地方也不行。11-17
  • 欢乐分裂
    《火的安息》特别好——孤岛下方的惨绿,灾祸的秘闻四处逃逸,这片土地上的人拒绝沉沦,拒绝以沉默为食,,“整个黑夜里我看见火焰生长”,全世界燃烧,万物预备重生,短句堆叠出战斗的急促节奏与奋起的决心;诗人的终局是走向清醒的疯狂,诗人的声音不应成为口号或媚俗产物,他们注定要遭受误解、践踏、遗忘和死亡(“塞尔努达说没有哪个国家/能忍受本国活着的诗人”),而诗人之魂永在。题眼「时间」是永恒海,是流沙的雨,是照片上凝固的青春(多次出现以“照片”为定格的意象——“在肖像中/死人死得更彻底”),是密西西比河或大海刻画的印记,是石头上的首字母群,是震后废墟的景观(“秋天是唯一的神明”美得摇曳);我是看不见的人,我是来自不存在之国的幽灵,我是被删去的名字。05-06
  • 毒妇脸少女心。
    在命名为「时间」的取景器里,帕切科捕捉了各种形体和时态令其遍布。其诗作语言幽邃、郁丽又充满博爱、谦卑和一些蓬勃之力。主题与意向的运用,既庞杂浩大像飞艇若隐若现,又似细针般密植的黑色丛林。他的意向纷呈多变,抛却人类中心主义的滑稽,更诉诸于同在时间流变之中其他物种,存在或不存在的,都将在化为火焰的余烬或是咸液里游弋的水母之后,或许能在《飞逝颂》里添上一笔。它们是沉默的,却仍启示一切存在和抵抗,匍匐于墨西哥之夜。 04-11
  • 大奇特(Grinch)
    帕切科的每一首诗都包含着通过对人类状况的反思来照亮语言和世界的决心。物质、智慧和敏感与悲剧和讽刺一起呈现给我们。12-19
  • 半夜没烟抽
    比较惊喜的诗集,将目光投向更远处提请人们铭记并警醒。虽说叫作“不要问我时间如何流逝”,实际上展示的是“时间如何不流逝”。诗人以极刚硬的气质,用温柔和悲悯将对世界的诘问定格在每一个残破的瞬间。凝视着苦难,却也没有忽略象征希望的美好细节,正如裸露的树枝静待落雪。诗人试图挽留每一段消亡的历史,又以虔诚的态度望向必将走向消亡的未来,在其二者的纠缠中,被升格为永恒的恰恰是每一个现在,恰恰是人世间。如果诗歌常常是一种控诉,那么实际上我们往往需要这种提醒。11-20
  • 盐少女
    确有几篇神来之笔,但总体而言,比这更精妙的诗人还是可以数出大把的。12-29
  • 木一
    精度和力度都太吓人了,精彩到具有破坏力。最喜欢《不要问我时间如何流逝》和《叛国罪》,还有《塞萨尔·巴列霍》:“从窗户吹进利马的风湿度就像一种哀哭”12-25
  • 陆钓雪de飘飘
    不行了,必须给五星了这一次,因为帕切科写的范晔翻译的,就好像是我写的我翻译的我封神的那种,搞笑的,情不自禁的,反哈罗德·布鲁姆但又不是完全反的, 现代国家理论或者爱斯基摩人诗歌。05-16
  • 冬至
    路数开阔、诗艺综合的一位诗人,给人很稳很正的感觉,不是那种气质独特的类型。阅读时就感觉,这位可能是诗歌译者,许多诗作都有“模写式创造”的感觉,有东亚、东欧诗歌的味道,甚至几首满是赫伯特的气息。看后记果然如此,帕切科翻译过赫伯特。如果我能成为一个还不错的诗人,大概就是这个类型了。12-16
  • cEmeteRydriVe
    “那里的日落 绝望到有人会说:如此衍生的黑夜将永无完结。”04-13
  • 伊夏
    好精彩。看译者后记,说何塞是那种不能容忍别人“欺骗穷人”的人,这就奠定了他的基本底色。他对虚荣免疫,说自己的作品书集体的、匿名的。诗歌不属于任何人,诗歌属于人民。11-21
  • γνῶθι σεαυτόν
    何塞·埃米利奥·帕切科,这实在太好了。在这本诗集里,完全感觉不到词语对诗歌的胁迫,诗歌多么自由。这些诗不在纸页上,像策兰所言,它们在晦暗不明之中,在时间之外,在诗歌王国的岩壁上,在人类精神宇宙的缝隙里。它是有腿的,它会爬到它读者的书桌上,沿着他的眼睛,顺着虚幻的美的绳索,爬到他的思想的褶皱里,它非常艰难地,只是与它的读者发生了一次轻微的暧昧,但可怕的是,奇妙的是,这在它的读者的内心,和它读者的读者,和数以万计的文学爱好者的内心,引发了一次海啸。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