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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俨然
    大概没有罗杰斯就不会有罗西,不会有塔夫里,也不会有后来的意大利新理性主义。他以循环上升史观对抗现代主义“新的传统”,虽仍旧难逃黑格尔历史主义的梦魇,但却奠定了罗西和塔夫里的思考方式。他对材料的观点,对纪念物的观点,对个体建筑师作品中essence的信赖,对历史作为客观事实的阐释,无一不能从罗西那里找到发展。一个21岁放弃英国籍皈依意大利的犹太人,仅仅过了两年就发现自己被放逐,二战中死了爹妈,死了合伙人,二战后从苏黎世回到米兰常年住在旅馆,不知道家到底在哪里,只能以出生地Trieste作为最后的归宿,一家人的坟墓里也只有他自己,父母的只是衣冠冢。如果不能转变现代主义,如果不能继续他曾经的理想,恐怕这样的错误他着实承受不起。0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