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评论

  • 蚂蚁有问题
    读了其中三章左右,论述是非常清晰的,确实透彻分析了赵树理文学的中介性特征,以此反思现代性的定义(相当于给竹内好下一注脚吧,这也是此书的问题,还是在竹内好框架下谈问题)。第二章和第三章只不过是把竹内好的问题换了一种方式(甚至有些地方表述方式都没有换)又说了一遍,令人迷惑(也太浪费纸了!)另:如果反抗性的现代性是赵树理这样,我还不如全心全意拥抱西欧现代性 12-27
  • Uzumaki
    赵树理文学的当下意义在于如何在新的城乡关系结构下进行立足于乡村社会自身的现代化和合作化想象。不失为一种有见地的观点。05-10
  • Vonjamin
    初读赵树理,只觉得是农民话语式的评书,缺乏具体的人物塑造,格调不高;没想到正是这“低格”处显现了赵树理作为另类的本土现代性的现身可能:这份乡土气息来自农民启蒙觉醒后的自我选择,亦是透露着自由的现代性。全书不厌其烦地论述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讲话、80年代现代性大讨论等宏观层面的背景,算是讲得很通透了。多引竹内好的研究结论,阐述地又比他更细致深入,更贴合中国的语境。09-18
  • 金金
    很喜欢第二和第三章写的关于现代性的重新思考,像是打开了一扇门,更是提醒了一种批判性。而第四章试图从《三里湾》的重读建立起对乡土中国/都市,传统/现代,中国/世界的新分析框架相对有些凌乱,好像是想在很多个社会学人类学的理论中找出点套进去。不过,读完真的让我觉得赵树理不再仅仅是个农民作家,文笔极其浅白;而是对自己的创作方式和文学观相当自觉且偏执的思考者,就像结尾所写,“或许,我们又一次站在了赵树理曾经思考过的问题域中”。05-30
  • 勉之
    细读前三章。可与L师那本对读,很多读L师那本时没理解的问题在读这本中获得了解答,明白了“现实主义”与“社会主义精神”的内在矛盾(那一节的论述真精彩),也就能理解为何不同时期对赵树理的评价会如此天差地别,理解为何L师说赵树理写的农民都“不怎么革命”。“这不仅是赵树理这样一个作家的悲剧,事实上是所有尚或多或少地保持‘现实主义’批判力的作家的悲剧,同时也是已然体制化的左翼文学自身被异化的悲剧。”一叹。11-16
  • 额long
    赵树理的出现无论在现代文学的意义上或是当代文学的意义上都是一个异质性的存在。现代文学的发生以文学启蒙为要旨,但碍于文学生产机制的精英主义性质,其封闭的文学实践始终无法同其最初的启蒙民智的目标相契合。赵的小说创作可以说是在文学语言现代化的真正使新文学的部分意志得以下沉至中国底层。当然,从文学现代性的角度来看,赵的小说无疑在抵抗着来自新文学的西化成分的侵染。对当代文学来说,对赵的小说评价的反复正表现了当代文学体制自身的内在矛盾性,描写应当是或者如其所是成了一个两难的问题。赵本身作家、农民、党员三位一体的身份更加剧了他与政治的摩擦。11-15
  • Joseph
    鲜明的建构论立场。赵树理作为处于传统乡村伦理秩序、五四新文化启蒙主义话语和阶级论的社会主义理念夹缝之间的异质性存在,其本身因为无法被单一的现代性话语体系涵盖,所以反过来通过赵树理的文学实践,将既有的话语体系问题化,重新爬梳历史叙事的生成方式,可以促成对“中国现代性”的另一种理解。通读全书,个人认为问题在于过分强调柄谷行人的装置理论、文学的体制建构而导致的对作为他者的现代文学的扁平化叙述。从《三里湾》切入到对于传统社会现代化的社会学、政治学思考跃出了专业边界,符合贺老师的一贯立场。本人没有相关知识储备,读起来虽然觉得深入,但仍不免有几分顾虑。最后,文学评价体系的解构和重构似乎并没能回答文学研究早已讳莫如深的问题:在不断强调“什么是好的文学”的建构性后,我们最终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好的文学。11-04
  • 言偃
    藉竹内好的判断,驳“新启蒙”之荒陋,且有开创新视域和新进路之功。11-01
  • 致明日的舞
    赵树理问题真的好复杂(´・Д・)」12-02
  • 葵上
    一本平实、简单的书,适合进入当代文学史细节,通过具体个人的评价史,察看整个当代文学的内在变迁、内在矛盾、本源式问题。贺反复引用历史上对其过山车式的评价,甚至有些啰嗦地讲述着赵树理文学与现代性的关系问题,揭示了《讲话》和“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内在张力,指出:对赵的文学尝试的评价可以放开历史视野,将其指认为对于当代文学新定义的想象。贺老师实打实的梳理还是颇为清晰、扎实。12-16
  • 索幻
    从竹内好所论的“新颖”出发,以“民族形式”的史论贯穿,扎实且庞博的知识体系,归结到地方、文学、国家、社会主义的图谱。那么,研究路径下一步该怎么突破呢,还是需要思考。03-03
  • 海阔天空祝沽笙
    各篇论文要旨大同小异,即赵树理文学之“反现代”的“现代性”为反思中国“现代”文学的“现代”装置的内在困境提供了殊为可贵的参照。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左翼作家或“党” 的作家,毋宁是一个独异的存在。他的复杂性在从前是被过分低估的,现在是时候由重新评价的契机反思学科研究的一些本源性的问题了。0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