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评论

  • 星光归处
    结束一场革命要难于开始一场革命。他们一开始为了获得自由而奋起,最后却困于对他人和自己的恐惧。01-22
  • 不驯的羔羊
    一群有着自由思想的人做出最可怕的事,确实是一个发人深省的事件。12-02
  • Ms Unkown
    1789年注定是了不起的。这本书给我带来更大的反思在于,革命是一个事件吗?不是的,革命是一个征程,而想要结束一个革命,比开启它更难。所以当法国提出《人权宣言》,高喊出“不自由,毋宁死”的精神口号,在此后数十年都受此“反噬”。自由可歌可泣,可是自由的边界在哪里,革命的边界又在哪里,法国在1789年后,用了许多次残忍的大清洗和周而复始的复仇、恐慌为代价,探寻着这一切的边界。大革命无疑是伟大的,底层的民众再也不愿意接受压迫,不管男女都愿意参与到国家政治中来,可是人民参与的边界又在哪里呢?读完之后,我深受震撼,并为自己此前对历史短浅的认知(当然至今也是短浅的)感到羞愧。11-28
  • sopher
    譯者文筆不錯,但書名翻譯沒有遵循原文。04-11
  • spanish_hotel
    在大革命的宏大叙事里,太多有关暴力产生的细节被之前的我忽略。阅读体验,犹如打开一幅长卷,从1789年前的各种社会准备到罗伯斯庇尔的死亡,从好奇、兴奋到恐怖、悲哀。人类永远学不会教训。而最悲哀的是,我在18世纪的法国人身上看到了21世纪的中国人。03-20
  • 有生命活水
    作者一针见血地指出谣言和告密在促使法国大革命持续走向动荡并最终导致恐怖的过程中扮演的极其重要的角色。对于不确定的恐慌与紧张情绪从一开始就伴随着整个革命进程,“使各个社群间的纽带断裂,不同阶层间的鸿沟变得不可跨越,并动摇整个社会的根基”,再加上真假难辨与无休无止的谣言与告密,“多种因素作用下的民众心理状态已经昭示了恐怖统治时期或早或晚终将到来”。04-22
  • 我有一个小咪咪
    典型的后修正主义大革命研究,旨在解释大革命中恐怖的起源而非其本身(序言,xii),这就使得“恐怖”这个在现代国家建构中发挥突出作用的主题(崇明对此有一篇漂亮的综述),被降格成了单纯的历史叙事,其结果无非是重述了一遍九三年故事(p304),更糟糕的是,这部分的材料密度甚至比不上一本概论性的牛津史;后修正主义无法回答大革命如何发生,自然也无法回答恐怖是如何起源的,“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巴黎的恐怖骤然陡增,我们不得而知”(p345),只能将重任放在了气氛与揭发之上(p359),材料上也选择了更为讨巧的通信(序言,vii)。这种充斥着知识傲慢的美国式社会科学研究,对于理解我们的生存处境是没有多少帮助的,对于关注后者的人,我更加推荐罗伯斯庇尔的演讲、雨果的《九三年》以及狄更斯的《双城记》。08-21
  • 看不见的城市
    大革命中terror的生成、壮大与暴走。中文书名的“反暴力”不知从何而来,有点莫名其妙。单看原书名The Coming of the Terror in the French Revolution以为会有些分析与研究,结果重心仍在历史的还原与在场。试图面面俱到的结果是很多论题都未能深入,只是蜻蜓点水,流于表面了。若是对大革命史有一定了解的话,这本真的读一下序言和结论就可以了……12-02
  • 宁静的童年
    【录了有声书】喜马拉雅可搜到,或者加微信ningjingdetongnian或yezi--fly。并非对法国大革命的整体介绍,也算不上分析型。一大特色是引用了大量当事人的书信,而且非常自然地将其融入了整体的叙事当中。所以读过全书,对法国大革命时的“整体氛围”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受。对国王,对贵族,对牧师,对不同派别,对前线军官,对国外势力,到处都充满了谣言、猜测、阴谋论、恐惧。谣言,猜测,阴谋论带来了恐惧。恐惧之下的应对方式又印证并加强之前的谣言,猜测与阴谋论。就是在这种激荡和共振之中,一步步走向暴力和更加暴力。02-21
  • 德意志的仰慕者
    一场革命最终成了灾难,无数人间惨剧浮现,而几十年又或几个世纪后的人们又在不断重复着它,编织更多的悲剧与绝望09-22
  • 塔里的男孩
    这个时间来读这本书能在书中看到大部分在生活中看到的恐惧与慌乱,同样的,也能看到所有社会出现巨大变革后人们的反应。“知史以明鉴,查古以至今”这句话直到今天我才明白,社会制度、医学科技会发展,而人类的本质永远不会变。本书对法国大革命外行和历史爱好者很友好,可以打开第一页顺畅地读到最后一页。ps.书名怎么来的?人家正经书名叫《The Coming of the Terror》02-09
  • 阿梦
    作者通过关注大革命的进程(1789~1794)以考察暴力政治文化的起源,以及精英阶层政治行动背后不断变化着的心理动因。大革命刷新了法国民众自我、民众之间、民众与国家之间的认知,其如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瞬在民众心间炸开惊喜、狂热、不安、焦虑、愤怒、恐惧等。大革命因发生及发展阶段缺乏一套成熟的意识形态,且被包罗宏福而又彼此矛盾的一系列思想反复左右。一方面,路易十六作为旧时代制度弊病的人形聚合,必然成为众人献祭新社会弑神弑父的靶心。另一方面,各党派为维护革命成果党争不断,争相以爱国为遮羞布诉诸暴力镇压和任意处决。人们因为紧张情绪、革命热忱、社会关切,自动忽略斗争因何而起、本质为何,以阴谋与反动的非证言论监察着、举报着,将所有可能危及自己的人送上了暴力的断头台。反暴力,成为更暴力的一种存在。08-13
  • 食梦貘
    结束一场革命要难于开始一场革命01-29
  • 印奥采
    意识形态这种东西,就跟保险一样,是只能用来卖而不好拿来买的。要命的是,法国人真的相信了自己喊出来的那堆口号。当暴力的闸门开启,所有人都被裹挟着上了激进政治这条贼船,那就要准备好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做船票。10-03
  • 放些高论
    恐惧,起初对外后来主要对内的恐惧,导向了制度化的恐怖。恐怖政治不是1789逻辑产物(虽然以罗伯斯庇尔个人论可能是)而是全面战争动员的一环。所以Marx式解读是不对的?因为不是平民掌权的表现而是绝对化国家机器的巨响。。。。03-18
  • Platzanweiser
    恐怖即是革命,也是反革命。反革命的恐怖从王政时代就一直威胁着革命,故而革命也必须采取更为严厉的恐怖,但是革命自身不执行,而要由分立的平行的国家机关来执行,这也就是所谓的多数人的暴政从未存在过,因为多数人的意志不依赖大小的国家机关就不能成立,不管群众采用什么措施来要求革命的恐怖,群众自己从未能夺取政权,甚至不能夺取公社。山岳党的中立恐怖正是对国家机器的中立恐怖和法的悬置的标示:国家恰恰是一个中立的恐怖部门。但这一中立部门永远不可能在中立的位置上站得住稳,如果不结合法的秩序,向稳定的方向退两步,国家的恐怖就是无水之萍。这也就是为什么马克龙比罗伯斯庇尔聪明得多的原因。中立的国家部门,不依赖右翼,是不可能持续执行其中立恐怖的功能的。0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