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评论

  • 神萍寫雨齋
    夏目漱石、坂口安吾、武田泰淳的都很好。06-06
  • 重逡
    其实没有讲什么新东西,自然也好,现实也好,无非是动物精神或者超出理解的生命意志。比较有趣的是在这之上对距离的强调,梦并不是远离现实而是过于接近现实,现实感过剩会导致现实感的丧失,以此将麦克白解读为“既拒绝了偶然又拒绝了必然”的巴特比式人物。而真正的自由/怀疑主义坐落于对命运的接纳,也就是“能够理解被必然所控制又掌握了必然”,“他们决心要去那么做,是最初就决定下来的。他们的行为不需要任何证明”,这既可能通向最坚固的行动,也可能通向一种宇宙虚无主义:我不是活着,我是被活着,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和久久地凝望。08-18
  • 趙南棟
    从柄谷早期的文学思辨一路看下来,就自然而然联想到这么一个问题:既然柄谷反复论述过D,那么,D的文学是可能的吗?从漱石到中上的抵抗是否能在现代文学终焉的感觉中再次延续下去……/从麦克白论一处可以发现早期柄谷就对目的论予以拒斥了,从此一直延伸到nam的纲领部分。被观念操控之人,亦是目的之僵尸。06-03
  • こころ
    阅读文学批评的书籍会让人感觉更加谦卑,更加拥有求知欲。第一部分紧扣“自然”这个关键词,不论是夏目漱石认为的意识之外具有残酷的平等性的自然,或是莎士比亚在《麦克白》中表达的“美即肮脏,肮脏即美”,及森鸥外对从史料中所窥之“自然”的尊重。作者从不同侧面传达了自己对“自然”这个关键词不同于自然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理解。第二部分篇幅较短,提及福克纳的南方对于日本及远东地区的影响,以及被鲁迅视为“硬译”之范本的二叶亭四迷。能够从更多的视角去理解文学、翻译以及日本历史和宗教哲学,收获良多。07-02
  • 亜空
    迄今最好的安吾论。将安吾命题置于思考根脉所打开的,便是未历经战争者的言说战败——事件与生活之别终在破除语言规定的时刻被打开:烧士兵尸体的一般人,“那里有安吾在知性方面被最大程度撑开的事件在。”在这层意义上,平等院、法隆寺烧了建停车场,才成其为打开了故乡。05-09
  • 頨譞
    柄谷行人就是一个“外来的和尚”,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王国维重塑了中国美学,柄谷行人就重塑了日本文学批评和文学史。11-03
  • 叫我妖而不孽
    距离首次读完已经一年多了,上周重读,才有了写底气写下这些感悟。按照个人解读,《关于历史:武田泰淳》《历史与自然:森鸥外论》《翻译家四迷》正好构成了序列:历史学是什么?为了弥合危机造成的分裂,既不是事实的记忆或事实的记录,而是通过书写而形塑;如何行塑?通过去中心化,让片段的史料持续发声,从而穿越必然偶然,直面人去行动以及让人行动的人重层构造;行塑的理想结果是什么?多样性,必须通过外语来拓宽深化自己国家的语言。许多地方看得出柄谷行人所受的马克思主义影响或者说训练的痕迹,比如实践,就不断出现。倒是对《中华小当家》刮目相看,其中有一集,我记得刘昴星就是把整头猪包进一个大烧麦里——这就有点森鸥外处理轶闻的意思了,但卡通片最后是取接受美学的路子,随着不同食客品尝不同部位而体会其多样性。11-09
  • 榆杉子
    柄谷桑的文论精彩到精神高潮.....11-04
  • 溪山
    读了这么久似乎懂了一点:夏目漱石在所有小说里都用欲望几何学的方式去写,把属于伦理的东西存在论化,这种自觉让他摆脱了近代对于风景的发现,然而这样写形式上的缺陷就在于情节中人物关系莫名的中断,因为夏目不试图去暴露内面,或者说小说中人物所坦白的内面已是有偏差的内面,而《心》中人物的自杀说明了日本现代文学体制的确立封闭了漱石小说先前的探索性。04-25
  • 一丈雾路
    鉴于对柄谷行人谈论的对象不甚熟悉,这本书值得再读。文学既是发现空隙,又是填补缺位,既是超越与反思单一线路与进步思维,又呼唤多元性与走向行动的可能。柄谷行人的文学批评给我的感觉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整体性”批评。正如他把哲学研究、思想研究都纳入广义的文学批评,又屡屡宣称近代文学终结了,不搞文学了,他警惕的是文学似乎已经丧失想象力与可能性的能量。11-22
  • 琴酒
    每读都会令人感到触及核心的漱石和安吾的批评。12-13
  • 门松秋零
    武田泰淳那章只有感动。12-15
  • suzumiya
    现实,或列宁在191703-04
  • 杨梅烧酒
    喜欢对《麦克白》的解读。02-20
  • 谢谢向我推荐柄谷行人的人,有助于改善emo。02-09
  • Kallias
    没想到勒内•基拉尔的“欲望三角”用在漱石小说《心》中这么合适03-25
  • 胡桑
    文学,是柄谷行人思想的“可能性的中心”,是充满着透明与障碍的“建筑”形式。10-05
  • 养鸡场客卿
    和柄谷一般被定式化的,朝向他者的批评相反,文学论集里的柄谷更加重视主体内的「实在」(le réel),无论是夏目漱石/森鸥外的自然,还是坂口安吾的故乡,抑或是武田泰淳的历史、中上健次的南方,最后到麦克白对「意义这种病」的抵抗。崩坏的不再是经验的自我,而是超越论的自我,绝对不会受伤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于此忽然破防。全书文字修辞的杂技性并不明显,语言平实的硕士论文反而是最晦涩的一篇。1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