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第二天,约翰·伯杰去世。那时我初到一个阴雨连绵的北加州、一个新总统行将上任的美国,有天地将崩之感。读了篇悼文,作者说他一直相信To the Wedding是伯杰最好的作品,便也找书来看,结果,它像沈从文《边城》在某年北京冬季雾霾中安慰我一样深深安慰了我。经过此书,我才真的开始懂得伯杰这个人。悄悄下了决心要翻译它,如同当年对《波斯少年》下决心一样。因此向理想国推介并自荐,他们态度也很积极。我主张题目要叫《到婚礼去》,而不是坊间已有的中文名《婚礼》。译完小说,我写信征得德国英语文学教授Ralf Hertel 许可,将他精彩的论文一并译出以飨读者(简体中文读者才有的待遇)。本人写的两篇随笔论述也即将发表。现在离伯杰去世3周年已不远了:这本短短200多页的书,让我们走过近三年的长路。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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