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评论

  • Shirleysays
    书写既深又浅,很纠结。顶多是热爱文学的外国人写的游记。01-13
  • 合上书的时候想起来这是和马老师交换北欧冰与火拿到的书,有意思。一个是实现了的共产主义,一个是反面乌托邦。读到最后都要哭了,看到11年吴登盛上台解散军人政府暨缅甸和平与发展委员会,废除出版物审查制度,多次会晤昂山素季甚至不反对民众选她做总统。是看不到过去的中国样了,但感到很激动,是人类对于思想对于自由的共同追求的那种激动。于是我也明白了父亲的拘谨,生于六十年代的创伤至今犹在,可怕!02-20
  • 迷宫中的六只羊
    曾经有一个缅甸人,一部跋涉去邻国看牙医,当他抵达牙医诊所,牙医对他不畏漫漫长路专程赶来感到惊讶。”在你的国家没有牙医吗?“他关心地问这名男子。“有啊,有啊,我们有牙医,”这名男子回答,”问题是,我们不能张口。“09-22
  • timeregister
    原著出版于2004年,而今日的缅甸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本书所呈现的那个缅甸,虽然只是作者的个人记忆,却可以帮助我们更了解今日缅甸的变革承受了怎样的代价,记住这代价,让它从个人记忆汇成集体记忆,这变革才能巩固而继续01-13
  • 某些人没有尝到权力的味道之前,跟缅甸故事里屠龙的勇士也若相仿佛。这书没被禁也是奇妙。09-05
  • 歪歪
    读完后感觉观点实在有些过于西方……书中缅甸历史学教授说出的“英国给我们带来民主”真的引起不适……10-22
  • 木卫二
    自北向南,曼德勒、渺弥亚、仰光、毛淡棉,贯穿上下缅甸的重访线路,是如此明晰。艾玛·拉金带着目的,试图揭开乔治·奥威尔的东方谜团。但她似乎又对缅甸的变革不抱希望(无论是初版再版,深陷在1984的庄园迷宫),甚至接连遭受重创。许多篇章段落,直接把缅甸替换成天朝,也毫不违和。我对缅甸的了解,感觉是几大板块。明清军队在这里大吃苦头,中国远征军为代表的盟军与日本在缅甸北部交手、KMT部队脱离国境的滞留,至于殖民地的世纪综合症,这本书填补了真空。而如今的缅甸,只有催促自己赶快去拜访了。06-27
  • 猪头妖怪
    略失望。追寻乔治·奥威尔的足迹这条主线实在太过牵强,承担不起探索当代缅甸的重任。而所有素材和细节也都没有捏合在一起,大段大段的景物描写对主旨又毫无助益,于是整本书显得蜻蜓点水、支离破碎。07-18
  • 冰糖花木鱼
    最心疼的是人们需要捕捉新闻不报的内容来揣测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08-05
  • 恶鸟
    17年第一本五星,拉金的缅甸作品堪比奥威尔原作缅甸岁月,在某些非虚构方面超越了何伟的三部曲,书中两条线索一直缠绕,一条奥威尔的追寻(1984和动物庄园的缅甸寻根),一条昂山素季的现代政治解读,而书中的缅甸闷热潮湿的异域风格描述优美到奈保尔都做不到,期待三辉再出作者另一本缅甸作品01-27
  • 你不认识我
    和我見到的緬甸大相徑庭,卻和我認識的另一個國家頗為相似。01-29
  • 远子
    怀着悲愤的心情读完。一个物产丰富的国家,在极权主义统治下生生变成了“人间炼狱”:大量政治犯,严酷的审查制度,无孔不入的“信息员”,一个“拥有几千万人质的国家”。“英国人可能吸干了我们的血,可这些缅甸将军榨干了我们的骨头。”——一个人的内心该多么冷血,才会极力否认社会进步的可能性。09-10
  • 咩咩咩
    本书尺度感人,威权统治的逻辑都是相似的,在中国读者看来可谓“借他人酒杯,浇自身块垒”。作者既是奥威尔的粉丝,又是一名记者,两重身份之间呈现出张力。她在进入缅甸工作之前,就已经预设了缅甸是一个独裁国家,那么所做的工作只是在寻找独裁的证据,验证或是迎合西方知识界对东方专制政体的想象罢了。此外,作者的交流对象绝大多数是异议分子或是亲西方的精英,根本谈不上深入了解缅甸社会。这本书其实也提供了一个反观驻华记者的镜鉴。11-07
  • 费德南多多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一切当代史都化身成了文学。12-08
  • 隐璞
    文艺作品中,隐喻和象征的出现某种程度上是基于严格审查之下被迫出现的修辞,为躲避审查,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是一种方式,所以此时寓言/动画片就成了最好的体裁。01-05
  • 示播列
    “每个笑话都是一次小型的革命。”12-05
  • 正在
    这是缅甸的过去,希望不是缅甸的未来,更希望不是某国的未来12-09
  • 古尔齐亚
    墙裂推荐,这是我今年看过的最舒服的一本书,讲的问题很复杂,但语言很流畅,译者也不错,内容大概就是:公务员奥威尔为什么会离开体制内,晚上有空我要写书评11-12
  • 萧轶1989
    “当我拿起一张报纸,第一件事是翻到最后一版阅读整张报纸中唯一可信的新闻:讣告。”“监狱内外没有太大区别,即使获释,依然生活在监狱中,只是这个监狱更大一点。”“只要走进任何城镇任何房屋,每个人都有一位父亲或女儿或堂亲或姻亲是政治犯。如果没有政治犯亲戚,那么他们会有一名政治犯朋友。”11-17
  • 思郁
    我期待那么一个时代,独裁体制被废除,人们可以自由地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1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