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焦虑,我曾试图将我所占有之物全数数一遍,我试图保存在一切过去的碎片,每一片上都粘合着我,我试图将每一种感觉都一字不落的保存,生怕错漏。但弗洛姆他所指认地消费社会对于人类性格的培养依旧一针见血。将存在与占有对立起来,揭穿了慌乱地我用书写抄录和划线掩盖自己贫瘠的面纱。对于爱的占有而不是去爱,对于知识的占有而不是去体会与使用,对于记忆的占有,通过回忆过去的感觉来感觉过去,这是多愁善感的本质,而存在只有当下(hic et nunc);而其对于斯宾诺莎伦理学以及未被现在异化和错解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解都读起来都耳目一新,甚至他试图将禅宗、佛陀、埃特哈克、马克思与斯宾诺莎甚至整个西方哲学用这样的一条主线贯穿,指出一条今天人的存在哲学。对过去的那种多愁善感本身并不人文,也并不朝向智慧。以此为鉴。11-14
豆瓣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