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我在打工的餐厅见到过她,做服务生的我们感叹她的蓝眸子多么迷人。但那眼中满是忧郁。短暂的交流后知道她做过战地记者,她刚刚有了自己的小baby,有时候她会带着孩子,和老公一起来餐厅吃饭。她后来用笔给我写下了她的书名字“Every man in this village is a lair”(发音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至今还没有译本。再次想到她是今天我翻自己的阅读历史看到的,豆瓣上有了她的新书。我也做母亲快两年,她的文字戳进我的心里。我想我切身理解了她十多年前的幽怨,也能感受到他这本书即将带来的力量。祝她的写作高产,这样我可以长长久久的追更下去。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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